【盾铁】Precious第十七章（生子，平行世界闺女改变内战梗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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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十七
柏林指挥中心的警戒级别随着冬日战士被捕陷入一级警备状态。
“会怎么处置他？”Steve看着发小被特别定制的囚笼锁住，急切地向接收这一切的特工Sharon.Carter询问。
但说话的却是一旁矮小的白金发男子，在高挑的Sharon面前并不占优势，却一眼看出上位者的气势，语气强硬，“按理说你们也该和他一样被铐起来，进行心理评估，然后引渡回国。”他不满现下的结果，只能讽刺，“你们那位超级富豪队友倒是做了不少努力。”
Tony……Steve该知道，Rhodey说的不错，Tony还在为他们的行为和国务卿斡旋。他只能内心对着他的爱人兼队友说声抱歉。
“这位是特遣队的副指挥官，Everett Ross.”Sharon作为唯一一个双方都认识的中间人，介绍道。她只能给Steve和Sam短暂的目光交汇，在上司面前她也是身不由己。
察觉到对方的不友善，但Steve还是继续开口，“律师呢？”
Everett Ross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，讽刺的笑容拉的更大，“律师？真是可笑。”如果不是第三方的介入，James Barnes已经被当场击毙，哪里还需要律师？也不会有人愿意给臭名远扬的九头蛇特工担任辩护律师。
他显然看出下属和美国队长等人有所联系，对Sharon命令把他们的武器锁好，然后告诉他们会公事公办写好收据。
猎鹰听到他的设备被没收，整张脸都垮了下来，不服输地回了特遣队指挥官，“最好别让我看到有人拿着我的装备飞。”
Steve看了一眼囚笼的方向，Bucky安静地锁在牢笼里，而重型门随之合上。他甚至无法得知Bucky将被关在哪里。
而T'Challa作为瓦坎达的国王，即便莫名加入追捕冬日战士的阵营，涉及到外交，Everett Ross还是对他客客气气。
年轻的国王表示只要James Barnes能得到该有的惩罚，自然是会安静的坐在办公室。
但Steve明白，T'Challa说的都是客套话，他的外交团队正在竭尽努力争取把人引渡到瓦坎达。
他和Sam不会被特遣队告知任何消息，还要想办法脱离目前的处境……
这时Nathsha迎面朝他们走来。
红发女特工礼貌地对特遣队的本次行动表示感谢，然后才提出要将美国队长和猎鹰带走。
Everett Ross早就猜到这个结果，不打算多加阻拦，“和之前说好的一样，没有武器，不参与审讯。”
“当然，也替我感谢您的父亲。”
Everett Ross的脸色一下子难看。他一向不喜别人提起他的父亲，他走到今天的位置全凭自己，而不是多亏有个位高权重的父亲。但对待女士不能有失礼仪，他还是挤出笑容，“那我们回头见。”
但他已经不由得加快离开的脚步。
察觉到火药味甚浓，Sam在Everett Ross等人走远后才问，“所以，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？”
“国务卿的独生子，Everett Ross。”
难怪这位年轻的Ross，和那一位国务卿Ross一样不好相处。
“我说过了，这就是更糟的情况。”
Steve没否认，只要Bucky还活着，就不算太糟。
Nathsha突然给他指了个方向，示意他走到一个有着玻璃门窗的会议室，想跟着一起过去的Sam，却被威胁地拉走，“你得跟着我。”
Steve看到他思念的小个子男人正握着手机背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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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罗马尼亚不受协议保护，Cnlonel Rhodey在善后工作……”
“问责吗？当然要问责了……”
“你可以引用我刚刚说的话。还有其他事吗？”
“Thank you，sir.”
结束和Ross的通话，Tony强压住的恶心感终于抑制不住，一阵干吐。
大概是他的小女孩在不满抗议。她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宝宝，更是个乖宝宝，从没给他体验难熬的孕吐。
那半年里反复的研究，暗中进行的实验，数不清的针针管管，一切都告诉他这个孩子多么来之不易。但他最近情绪激动，明显让她感觉到了不安。
对不起，小甜甜，再坚持一会，Daddy还在为你papa努力争取。
他没留意，一双可靠的大手抚上他后背轻拍，话里关切，“Tony……你怎样？指挥中心的医生在哪里？……”
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。
被安抚着，实际上已经好多的小个子男人拒绝美国队长的接触，不动声色走到一边，“不需要……而且你忘了吗，现在美国队长被重点监察，根本不能出去买药。”
Steve Rogers的表情，Tony敢打赌如果他再不说些什么，下一秒这个人就会无视所有禁令，扛着他去医院。
Steve一阵沉默，过一会才说，“I’m so sorry，Tony。”
他听到Tony为他们谈判，怪不得Rhodey那么生气，如果不是Tony，也许他真的该在监狱里。尤其是看着Tony脸色煞白，他又想起在伦敦那时Tony一直扶着腰摸着肚子，更加担心他因为赌气而没照顾好自己。
他不敢保证自己做的都是对的，但他最正确的事，就是爱上面前这个骄傲的，有着漂亮焦糖色眼睛的男人。
而这个人总是这幅无辜的神情，让Tony怀疑错的到底是谁，暗暗咒骂自己不争气，平静下来才说，“你想看点厉害的东西吗？”
什么？这大概是他们最近吵架以来，小个子爱人第一次心平静和地开口，Steve紧张的不知所措，“伦敦的事，我很抱歉。”
他再一次道歉，他不后悔去救朋友，但并不代表对Tony毫无歉意。
但他的爱人没有接话，他想到的是小个子男人依然没有选择接受他的道歉。也正如他所想，Tony只愿意顺着自己的话题继续。
“这是我在老爸档案馆里找到的，……感觉时机正合适，罗斯福1941年签租借法案用的。为继续帮助的盟军提供了支持。”
一对精致高档的钢笔从口袋拿出，摆在Steve面前。
“Maria呢？我没看见她。”Steve看着对笔，眼神暗了下去，他已经能推测到Tony接下来的话题。他也不愿意讲这些，假装自然问起漂亮的金发姑娘，她总是像贴心的小棉袄陪伴着Tony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，两个人都不愿意敞开心扉讲话？
Tony心里冷笑，想不到为了逃避这个话题，美国队长竟然拿女孩做起了挡箭牌。
“她目前很好，在房间休息，一会也许可以安排你们吃个午餐。当然，只能在指挥中心。”
“我很乐意见到她，她是个聪明的女孩，就像你一样。”
“是吗？我以为Sam他们背后常说，她长得比较更像Rogers的孩子。”
看着Tony又扶着腰，Steve紧张地眉头一皱，却依然顺着这个话题接，“如果Maria的父母听到，会和我们打架吗？”
Tony到软座上坐着，这在一定程度缓解腰腹的坠感，他可不认为接下来的话题，还能站着和Steve死磕到底。
“Steve，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，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索科维亚死了多少人，多少像Maria一样的孩子失去生命，你能想象，他们的父母，失去他们的时候要承受多大的痛苦？协议只是个折衷的方法。”
金发男人仿佛一下子回到索科维亚的当天，坠落的城市，消逝的生命，以及内心的愧疚感。这就是Tony坚持签字的原因……Tony在那张英俊的脸上看到满满的挣扎，但是还不够，或许还差那么一点。
“有时我真想揍在你完美的牙齿上，但是我不希望你离开。我们需要你，Cap.”他们的团队，他们的孩子，都需要他。
他的声音变得柔和，仿佛真的在递向橄榄枝。
“趁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事情，签个字。我们可以把这24小时的行动合法化，Barnes会被转移到美国精神病中心，而不是瓦坎达监狱。”
Steve不知道，是Tony那句他们需要他，还是另一句Bucky能得转移到精神病中心而不是监狱打动了他。他终于内心有所松动，拿起其中一支钢笔。
“也不是不能签，但是要有保障。”他说。
Tony内心颤动，是突如其来的喜悦，他的男朋友，终于愿意选择一个折衷方法，让他们不至于分崩离析，“当然，等公关处理好了，这些文件都可以修订，我已经提议你和Wanda复职。”
毫无疑问，Steve签下名字的一刻，他将会告诉他另一个好消息，他们的Sweets。他们的小甜甜会在双亲的爱和包容中长大。
“Wanda？她怎么样？”
可听到Wanda的名字，Steve拿着笔的手顿了一下，而Tony没有留意到。
“她很好，现在禁足在基地，Vision陪着她。”
“Tony，每次我以为你明理……”
“所以？你觉得100英亩的房子，带有游泳池，放映室，这样保护人已经很好了，你根本不知道……”根本不知道Wanda只要走出复仇者大厦，国务卿的人就会把她圈禁到监狱。
Steve反问，“保护？你觉得这是保护吗？这是软禁。”
“她不是美国公民，政府甚至不会给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颁发批签证。”
“她还是个孩子……”Steve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不会太激动。
但Tony显然不这么想，怒气终于到达了极点，没有人谅解他的做法，“只有这样做，才能避免我们更糟的处境！”
如果他知道他的保护，在Steve眼里一文不值，那他情愿从没坦诚。
“抱歉，Tony。我没法签。”
蓝眼男人目光里的坚定多于愧疚。让他从一开始的期望，瞬间跌到谷底。拿过男友手中的笔，重新放在长形盒子里。“你知道吗，午餐可能你还是得一个人吃了。”
明明他们的距离近在咫尺，丝毫感受不到温度。
“Tony，我不是有意让你为难，但这些选择不一定要横亘在我们之间。我不是美国队长，还是你的Steve Rogers……为什么非得染上政治的色彩？Tony？”
Steve心里并不好过，因为他们的谈话又一次搞砸。而他并没能成功挽留自己的爱人。
“在心理医生评估完Barnes之前，剩下给你签名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棕发男人把空间留给Steve，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看来没机会告诉孩子的爸爸，这两支笔原本他真正的想用做的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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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方未曾对外披露的信息里，有着更多关于冬日战士犯下维也纳爆炸案的照片。
Sweets渐渐冷静下来，不再只站在Tony的角度，而是站在Steve的立场考虑。她开始疑虑，冬日战士的行动无疑是自投罗网式行为，如果他想，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，可是却先是大意地被官方拍到正脸，然后公诸于世，接着在全世界的目击下，特遣队迅速找到他的行踪。
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，居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，更像是为了暴露而暴露，为了定罪而定罪。
事情或许没有想象中简单，但是官方掌握的数据也仅限于此。但遗憾的是，除此之外，官方信息也并没有给她提供更多信息，光看照片已经足够让人先入为主。
她关掉研究很久的文件夹，打开另一个窗口里的监控，Bucky正一脸平静铐坐着——过不了多久他将面临心理医生的精神评估。
在她的世界里，没有冬日战士，只有Uncle Bucky，没有成为超级士兵的他活到了一个寿终正寝的年纪，和蔼可亲。诚如世界的Steve Rogers所讲，如果冬日战士是个大坏蛋，也应该得到公平的审判，这是曾经作为一名士兵为了美利坚出生入死应得的。
正是出于多虑，她担心联合国安排的医生评估不够客观，不愿意由于某位医生的个人因素给予Bucky过于武断的判定，于是顺手开始搜索这位医生的履历。
所幸联合国安排来自日内瓦的Dr.Theo Broussard，曾处理过不少关于九头蛇特工的精神评估。她快速审视了这位医生写的报告，以及审讯过程中的录像，不见得有失偏颇。
当她重新回到监控画面，却发现画面里的医生和资料里所看的并不一致。她生出不详感觉，把镜头调近些，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Helmut Zemo。
点着鼠标的手指微微颤抖。
Zemo不仅是复仇者的敌人，还是曾经绑架她的超级反派。哪怕时间过去很久，这一位Zemo也不是她世界里那一位，但来自童年里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。
她该知道，Zemo有多擅长操控人心，才能把美国队长和钢铁侠年幼的孩子从校园绑走。她更加忘不了，那时为了救她，Daddy和Papa差点……
如果说，两个世界里的正义是一脉相承，那么邪恶呢？
维也纳爆炸是他策划的——这个可怕的推测一经形成，在脑子里便难以赶走。
她关掉监控窗口，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搜寻Zemo的入境记录，以及真正的Dr.Theo Broussard行程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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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电影里两位Ross没有关系的，但是我这里改了。
2.有个伏笔，说不定某天成为小甜饼。
3.这章内容比较长，要耐心看哇，基本是我两章的字数。历史的轨迹已经不太一样，然后下一次更最快也是下周了。周末去度假啦啦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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